今天你完结了吗?(送礼粮票就OK)

喜欢的大部分都写了(家教,fgo,dc,柯同三创……),合集一般也会努力去更新。但考研艰难,所以人已经放弃挣扎。
以及重点↘关注全放小号了→每一个太太都很棒!

骰输陪跑(存档)

5000+预警

(要求是cp向,但我就一单身狗,如果没写出来那感觉勿怪)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一切的开始,源自一场并不友好的重逢。

“Jay bird?!”

“Dickie bird?!”

听起来就是这么个像是离群鸟类相认的场景。

虽然那叫声的长短并不一致。

“所以近期那个四处瞎晃、十分有名的‘屁股’先生是你?”

“所以最近那个把红蝙蝠印胸口的狂热粉丝是你?”

他们看着对方的装扮,几乎是同一时分说出了他们彼此重逢后对对方的第一印象。

“谁他妈是那个老蝙蝠的狂热粉丝?!谁他妈是Jay bird?!老子根本就不认识你!”

但论反应,显然是‘Jay bird’更胜一筹——他在反应过来的第一秒就开始矢口否认,并拒绝承认一点那和自己相关,像极了离家出走还没半途,就被家里老大逮回去了的小鸡崽。

“Jay bird,我觉得我的屁股还没有显眼到那个地步,而且说是屁股先生什么的,也太奇怪了些吧。”

可‘Dickie bird’显然不怎么认同这个观点,他几乎是有些撒娇的埋怨了一下,就轻快地走上前揽住了想要转头就跑的‘Jay bird’。

“而且你该回家了,布鲁斯他很想你。”

他半跳起身,动作轻盈的像只飞鸟,将两条腿挂在了想要给他一个肘击的‘Jay bird’身上,锁死了对方的后续动作。

“回什么家?!布鲁斯又是谁?!老子和你有什么关系吗,你就这么对着我搂搂抱抱?!我怀疑你是想碰瓷?!”

只是‘Jay bird’,也就是我,显然不太想放弃挣扎,直接成为这只‘Dickie bird’的“盘中餐”,变成那个该死的被拖回蝙蝠窝的猎物。

所以,我在装作一脸恼怒,粗声粗气地说着这些我一开始就知道没什么用的废话的同时,就直接对着这位黄金男孩动起了手:我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头槌,然后趁他吃痛的时候发力,把我两只被扣住的手向着容易受力的点一扭——拼着点肌腱扭伤的小毛病把它带了回来。接着继续完成我之前的未尽之业,一肘子朝某位蓝鸟先生的胸口击去。

不过某位蓝鸟先生显然柔韧度不错——他那两条经常给人一个绞杀的大腿还挂在我的身上,自己却是一个轻松的下腰,避开了我锲而不舍的追击。

他甚至还有闲心跟我聊起了天:“可是我光是看着你,就觉得那上面印出了杰森.陶德这几个单词,还没靠近你,就先感受到了心脏飞速跳动的奇妙频率,只是单纯贴着你,都觉得自己像是在三伏天里喝了一杯冰水——让人舒服的想喟叹,当然,还有再喝一口。”

说完了这话,他又很是轻松地往上蜷了蜷腹,蜻蜓点水似的用他的脸侧贴了贴我的颈间,才松开那双挂着让人觉得碍眼的腿,向我的肩上借了个力,在空中转体了两周半,翻身跳到了一旁的滴水兽上——他从以前开始就有的多余动作,明明直接跳开就好,却偏要使出他的标志性把戏,但时机抓的很准,再晚一秒,我就会告诉他我的头罩为什么会这么红。

“会看到那几个字,只能说明你的视网膜出现了问题,当然,那也可能是一种神经性的幻视;而还没靠近我就能感到心跳加快,那估计是因为你心脏这块出了什么突发性毛病;至于我的体温为什么那么低?”

我半是随意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,站直身望着蹲在前方毫无漏洞的“对手”,扯出一抹毫无意味的笑。

“那可能是因为我在地下躺过一段时间,做过一段时间的德古拉?或许你也该试试?那像极了万圣节时,站在提着南瓜灯笼的杰克前说‘trick or treat’。”

大概清楚今天这事不能“善了”,我做足了要跟他再打一架的准备——这当然不是说我喜欢跟他打架,或是跟他有多么的水火不容。

事实上,眼前这个衣品让人怀疑、成天挂着一副蠢兮兮傻笑的白痴,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我的偶像。虽然是我单方面作为他的傻瓜粉丝,而他对此一无所知甚至对我有点敌视,像个被抢了喜欢的饵食的金刚鹦鹉,成天想着朝我这个罪魁祸首叫个两下,让我过得不那么舒坦。

当然,他也确实挺成功,成功的把我这个坚定的罗宾粉丝给变成了格雷森黑粉——只是拔走了一颗钉,却仍能留下痕,我很多时候还是控制不住的盯着那仿若飞鸟划过夜空,轻盈中又不失灵活的身影,回过神的时候,甚至发现自己忘记了掩藏,只剩下一点仅存的本能警惕。

而这一次的相遇,也可以称得上是如此。

我因为追查线索潜入了哥谭与大都会的交界处,当然,为了做些掩饰,我改用了双刀,甚至还把我心爱的头罩染成了白色,以和在哥谭东区声名鹤起的红头罩划开关系。

虽然那似乎并不顶用,与之相对的,只是少了很多叫我小丑模仿者的蠢货,在我面前蹦跶着,认为我是蝙蝠侠的疯狂追随者的人依旧很多,或者说更甚——已经到了能吸引来眼前这位“屁股”先生的程度。

没错,“屁股”先生。

眼前这位让我粉转黑的夜翼先生,他也做了伪装——他将制服上亮蓝色的部分给全部换成了红色,当然,脸上带着的面罩也是,顺带,他把手上的武器换成了伸缩式的长棍,嗯,目测是鸟宝宝同款。

看上去还真是完美的伪装,甚至比我还要不走心——他好歹该遮遮他那过于显眼的屁股,而不是让它就那么大咧咧的待在外面。

毕竟就某些经验之谈,大多数有“志”之士都喜欢攻击那里。而近期的一些往来用户,甚至给他整了个全称为“屁股翘得让人想自动送上门”的代称。

至于我碰到他的时候,他正站在滴水兽上向下跃去,手里的长棍如同黑色的暗影,精准地划过我那位目标先生的脊背——看起来和某位新起之秀甚至没什么差别,只除开某些过于显眼的表演型动作。

在一击即中后,他又习惯性地在空中进行了转体,和以前他还是那个神奇小子的时候称得上是一模一样,即便他稍有克制地只转了个一圈半。

不过效果显然没差,我那见鬼的莫名心态,还是冻住了我本该离开这里的腿——我整个人和傻了没什么两样,用着算的上痴呆的眼神,盯着那家伙整完那套花里胡哨的老动作,然后不出所料的被他撞个正着。

但如前面所言,这家伙是专为我这个“胸口印着个红蝙蝠的狂热粉丝”来的。

他看向我的眼神从一开始就没有计划之外的意味,只除了他看我一眼后就见鬼似的露出的惊喜眼神——那总让我想起某段时间的噩梦——某位突破人类极限的雇佣兵,当然,他的眼神和那家伙的还略有不同。

从某方面讲,那像极了我小时候遇到的,那只仿佛盯上我了的猫。

我当时只是带着它吃了两顿鱼骨头剩饭,它就连着几天都跟着我,甚至还自带伙食费,叼着至少五只死老鼠来试图“包养”我——虽然,我最后还是没能养成它,或者说,它没能养成我——我们恰巧于南瓜灯前错过。

而事情回到现在

“如果你真的这么觉得的话,那我当然会去尝试。”

那只片刻之前还很神气活现的金刚鹦鹉,现在像是发现回到手的饵料没有意想之中的美味,却又因为舍不得将它丢弃,而选择垂头丧气地将它食入腹中。

“只是我希望你能清楚,Jay bird。”

不过它看着并没有完全放弃希望,反倒半抬起它那本该含着骄傲与肆意的眼,对着它之前完全看不起的替代品,露出了祈求似的柔软目光。

“我,还有布鲁斯,我们一直都是你的家人。”

还难得的用起了带些哀求的鸣叫,声音里隐含的期冀,多的仿佛我是那根它割舍不得的枝头。

“我,我们一直都很爱你,也一直都期待着你的归来,盼望着你能和我,我们等着每一天太阳的升起,看着每一晚月亮的下落,一起吃着阿福做的小甜饼,欣赏着每周必备的家庭之夜……”

它,不,应该说是他,开始就那么望着我,像是望着每一个选择拒绝他的情人,神色真诚而哀切,充满了想要挽回什么,却又无可奈何的意味。

但这反倒让我开始烦躁。

那像是之前每一次听到站在身前的那个高大的背影,永恒不变的说着同样的话。后面接着的总是一如既往的沉默、冲突或许还有鲜血。但我总归清楚那些流程,也已经学会去习惯它。

可现在,我们的神奇小子,曾经的活力双雄,变得和他的好搭档一样,像是不会怎么说话?

那听起来仿佛是在说,一只知更鸟半途基因变异成了个大蝙蝠,听起来就很像是生理学上的奇迹。

但如果,他是想向我证明他们有多么的默契,而曾经的我又是如何的痴心妄想?

我只能说,他赢了。

因为我开始分不清,这个家伙现在心里正在想些什么,又是想表达些什么。即便我曾经注视他的时间也足够久,久到有些时候我自己都不清楚他对我意味着什么。

他像是在抗拒着说出些东西,却又像是没那么抗拒,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地真挚、热忱,带给每一个受到惊吓或创伤的人以安慰,却又不只是那些。

那带着更多的,我不理解,也或许不该理解的东西。

所以我选择了离开,去干一些“白头罩”目前该干的事。

而不是留在这里,听着一个可能脑子出了问题的“红翼”说些我半点也不在意的废话——我不想听那个老头子从未想过跟我亲自说的那些事,也不想听他们一起在那个大的走不到头的庄园里做了些什么,我只想在现在,就目前,去干我早该去做的——踢那些坏蛋的屁股。

于是

我们就这么分开了,意料之外的没有打一架。

只是我没想到的是,我和他的再一次见面,会是在这种时候。

在这种称得上是久违了的时候。

我看到他的时候,他正拿着一个南瓜灯, 扮成那位我们都很耳熟能详的杰克先生。只是待遇没有那么好,整个人被捆的像个稻草人,还被半关在一个画着血红骷髅头的棺材里,像是即将被送回快乐老家。

他旁边还躺着一个正拿着铲子,晕厥过去的倒霉蛋。估计是在兢兢业业地打算把那个棺材钉牢的时候,被那家伙飞起一脚给蹬得不省人事。

当然,看他的样子,想把他送回老家的人才应该不止一个。

但我要是没猜错的话,那帮人才已经被我送回他们的老家了——我原本的目的就是这帮子用尸体贩毒的毒贩,只不过某位“红翼”先生似乎总能先来一步。

“所以说,我们的黄金男孩这是翻了车?”

我站在距那具棺材约摸十公分的地方,低头看着他略带艰难的动作。就目测来看,应该是中了不小剂量的肌肉松弛药剂。

“是啊,没有Jay bird,我就什么都不行了~”

他像是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,用着让人有些受不了的甜腻音调,对着我撒起了娇,而不是和之前一样,像是被老头子附了身。

“Jay~Jason~Jay bird~Little wing~,帮帮我嘛~”

可那完全不影响,我现在想要转头就走的想法。

而且我看的清清楚楚,在我赶到这边的时候,这家伙一脚踢开面前这块棺材板的矫健身姿——虽然他下一刻就又被迫摔了回去。但是我十分确定,他在发现我赶来前,已经开始准备磨开那条从他脖颈一直绕到脚踝的绳索了。

“JayJay~Jay bird~,can you helping me?”

他拉长了调,喊着我的样子像是在唱着歌。

“我可不觉得你需要什么帮助,在场唯二清醒着的‘杰克’先生。我想你旁边躺着的倒霉床友也同样这么认为。”

不过话是这么说,我的动作却变得很快——几乎没有多做犹豫,便干脆利落地从身后抽出了刀,帮着他砍断了颈间还有脚踝的绳索。

“thanks,Jay bird。”

他像是心满意足地笑了笑,然后伸手往外舒展了一下身体,动作里还带些并非特意的虚弱。

“看来我今晚能在这里睡个好觉。”

做完那个动作后,他才叹口气,放心似的躺回了那具棺材,神情安详地像是下一刻就要睡过去。

“你要在这里睡?你确定你不是脑子里进了些不该进的东西?或是被哪个烈焰红唇的绿色姑娘亲了嘴?”

说实话,我根本不想去管这个黄金男孩的死活,毕竟我只是一个局外人,甚至从某些方面来说,是他们的‘敌人’。

“这不是有Jay bird你在这吗?我当然什么都不怕。”

但那家伙只是睁开他那双满含笑意的蓝眼,就那么专心致志地描摹着我的脸,像是要这么干到天荒地老,却半点都没有要动弹的意思。

“啧。”

看着这家伙一副爱咋咋样、有恃无恐的无赖样,我有些烦躁地将刀插回后背的鞘。

“Jay bird?Jason?你这是要抱我吗?”

“闭嘴,老实躺着别动。”

耳边响起这个白痴称不上多么惊讶的声音,手上微微使力将他抱在怀里,然后径直向树林外走去。

“我果然还是最喜欢你了,Jay bird。”

“谢谢喜欢,但请送给别人这个殊荣。”

前面说到哪儿?

我不想管他,我和他们算得上是敌人。

可我那该死的早该不起作用的崇拜心理,还有那仿佛印在我脑海里的飞鸟剪影,总是在这种时候反反复复地出现在我眼前,硬要提醒我,我是怎样将眼前这个人放在心里,写在本里,以及镶嵌在我的灵魂里的。

“真好啊,能被Jason抱着带回去,说不定今天做梦都能笑醒。”

“那你的笑点还真低。”

哦,当然,还有他那条见鬼的短的绿鳞小短裤。

“Jay,你爱我吗?”

“不爱。”

当然不爱,谁会爱一个纠缠了快小半辈子,跟个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的家伙。

“真的吗?我不信。”

“真的。”

就是下辈子也不爱。

“那可真好啊。”

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
我顶多就是再也忘不了你罢了,牛皮糖。

评论(1)

热度(18)

  1.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