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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别篇(诸伏兄弟)《过度愧疚引发的不良后果》

如题,这是一篇诸伏兄弟。(虽然我觉得我写不出来,但是雷者误入)(合十)


以下正文:


Tips:幼童的玩性是十分可怕的。一旦给他们打开一扇门,他们或许就会把整个房子都直接拆掉。而诸伏高明没想到,时隔二十多年,他还能再有机会体会到这种感觉…









1.被浪翻滚,红烛软帐。


用以含蓄形容华国古时男女行婚礼后进行的阴阳交合之事。


但在这狭小的室内,在这并不宽大的空间之中,诸伏高明却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微窒,原先清明能辨的思绪已然在这一片混乱中被搅断。


而身上的幼弟还在不停的进行他那好奇的探索,一旁全然也失却了冷静的另一个弟弟,也同样面容忍耐,在不间歇的粗重呼吸中紧闭双目,只作已然失去神志、陷入昏迷之态。


“高明…哥…哥?”


诸伏高明注视着完全不能理解自己与景光反应、眉眼熟悉隐约能看出相似模样的幼弟好奇的歪了歪头。


而那不知名的地方,却被全然包裹、陷入一片温热却又柔软的内里。


“空…亮。”


他终究是也闭上了眼。


“高明哥无碍。”


只是在幼弟担心的目光中尽量平稳地给出了这么个回答。







2.这一切的起因,大概还在那一天空亮他突然变小。


诸伏高明事后回忆时,尽力用那残存的理智去追本溯源,却只是回忆到了一切的开始——一个软软糯糯、还会因为待在陌生环境而畏惧恐慌的幼弟。







3.那是和平常没什么两样、同样需要在夜晚执勤的一天。


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仍旧在整理档案,进行着每日必做的录入工作。


夜风微凉,案牍劳行。


但也不失为恬淡温和、细数安贫之乐。


“滴滴滴——!”


只是就在诸伏高明撰写结束,放下手中的笔活动时,一道铃声突然响起。


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对视了一眼,拿起手机看着那串未曾见过的数字时,倒也无法确定这是又一个找上门的案件,还是其他同事的求助。


“高明?”

“无碍。”


不过这位长野县署的孔明一向也是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”的簇拥。于他而言,无论是哪种境地,都不会让他因为那份未知与否的危险而有任何退缩之意。


所以他也没迟疑多久,便按下了于他而言平平无奇的接通键。


只是下一秒——


“……我不要哥哥!!”


一个带着强烈恐惧和哭腔的童声就响起在了他的耳边。


“空亮?”


而诸伏高明分明没有接触过任何不科学之事,更是清楚的知道现在的幼弟理应是22岁。


但在那一刻,在听到那熟悉而令他心神震动的话语,这个声音——


他便领悟了对面的人是谁。


“请告诉我地址,我立刻赶过来。”


——那是他的幼弟,诸伏空亮。






4.“麻烦你帮我请假了,敢助君。”


诸伏高明没有一丝犹豫,便站起身,直接抛下这句话跑出了警署。


“少说这些废话,赶紧去看你弟弟去!”


而大抵是明了他此刻的心焦,敢助君也只是“凶恶”着脸催他快些离去,甚至在他忘却车钥之时,及时塞进他的手心。


只是在赶往东京都的路上,在无数的光影交错中,诸伏高明无法克制地陷入了一片沉默。


他想起了同样听到那句心悸之语的曾经,想起了因为年幼而被辗转寄养的幼弟。


又想起了那雪白的背景之下,温柔的女声,和恐慌的退却。


他按了按眉心,终究是选择去面对这仿佛复刻的旧日之景。








5.通过那位自称为景光同期友人、同时也是空亮同事的松田君,诸伏高明了解到空亮身上发生了何事:


空亮变小了。


在不知名的情况下、在前一秒还在与同事交谈之时,突兀的缩小了整个躯体,变回了只有三岁稚龄的幼童之躯。


同时心神也一同回到了那个时刻,只余衣物不曾变化,形如累赘。


而幸亏此事只有那位松田君一人目睹,并且由于雏鸟效应,空亮恰巧将那位松田君当作被临时托付收养他的亲眷,心生依赖,才没有产生更不好的后果。


只是对方也同样不曾知晓空亮在这个年纪的往事——空亮他总是在这些方面尤为有天赋,将一切苦难都掩藏在不经意之间,只留于亲近之人有所了解。


因此在不明一切的情况下,那位松田君在认定空亮入睡后,关了灯。


而空亮因为那时的…记忆产生了无法抑制的排斥反应,更是因为另一位不知内情的萩原君的安慰,而下意识地认定了前来的是另一位“兄长”,条件反射的说出了那句话。


【“……我不要哥哥!!”】


面容成熟的警官先生,想到这无可抑制的闭了闭眼。


不过幸运的是,他的另一个弟弟,虽然尚处于不明危险之中,却仍旧在这种情况下先一步赶到了空亮那里的诸伏景光,已经暂时按照他所说的方法进行了安抚。


虽说…无法确定具体效用如何。


但也多少令他安心些许。


‘空亮睡着了,哥哥。’


而他赶到之时,空亮也早已入睡,躺在景光的怀中,满是惊惧依赖之状。







6.出于距离与心中无法减缓的忧虑,诸伏高明最后同意了姑且在这间屋内休憩,而非前往临近的宾馆暂作打算。


只是在选择入睡的地点之时,诸伏高明无奈的与自己更为年长的弟弟、诸伏景光产生了争执:


‘空间狭小,未免令空亮惊醒,还是暂且在床边打个地铺为好。’面容成熟的警官将西装折叠一二,便打算以此为床,铺在地上寥作安慰。


‘但这张床原本就能挤下两个成年男性。’只是诸伏景光显然并不赞同,而且有理有据,‘而且你知道我的,高明哥,空亮这样我是无法睡着的。可是你躺在另一边的话,不仅空亮醒来的第一眼就能看到你。我也能更加安心,稍微休息。’


这话说的仿佛诸伏高明其人是什么安眠药物,只需其存在靠近,便可令久为失眠所苦的人贪享好眠。


‘诡辩。’诸伏高明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

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弟弟所说并非全是虚假。


自这七年未见,错失了又不止这七年的人生中,诸伏景光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已经遭遇了太多苦难。


正如良药苦口,且是药三分毒。


无论多少,都留下了不可磨去的烙印。


而这被特地提起的失眠之状,大抵也能从眼下越发严重的深黑中窥出一二。


只是景光所言的能在他身边安心入眠,却全然是真假参半的另一半。


——景光应该也无法确定,能否在与他分别这么多年的情况下,在与他一同入眠。


而这一次姑且也算一举两得。


若能真的如景光所说,帮助他脱离那份影响,便是幸甚至哉。


但若并无作用,却也不必遗憾惋惜,只权作多年未见的再一次相聚便可。


想明白这些,诸伏高明也没有再推拒,只是将原先折叠好的西装,放在了床头,然后便轻掀被褥,躺在了幼弟和弟弟的另一边。


而此时月上柳梢,黄昏早过。


面容相似的三兄弟几乎是完全挨在一起,组成了一个和谐而又温馨的画卷。








7.只是世事无常。


诸伏高明感到柔软而轻微的力道,并隐约察觉那股温热触及到自己的眉心时,诸伏景光仍闭着眼。


而当他睁开眼,看到一个眼中带着迷茫和陌生,甚至还含着略微恐惧的幼弟正无助的扭过头注视着自己的时候,他几乎是迅速就理解幼弟如此表现的原因。


——他没有认出自己。


在年幼的孩童的记忆中,虽然存在着父母兄长的印象,甚至因为那个病症的缘故能够分辨他们曾经的模样。


但那也只是曾经。


十几岁的诸伏高明还带着稚气,甚至于眉眼青涩,仅是略微抽条,可三十几岁的诸伏高明却已经续起了须,原先柔软的面孔也变得棱角分明、有了些许锋利。


认不出来才是应当的。


只是诸伏高明不可避免的感到了些许酸涩,更是在察觉到仍旧抱着幼弟的弟弟明目张胆的装睡,和隐约有之的无措时,泛起了些无奈。


显然,景光早已在空亮动作之时完全被惊醒,只是不知是不是恶趣味,刻意等到他同样被空亮的动作惊醒时,才做出反应,显示出他并未沉睡的事实。


“是我,空亮。”


但他是长兄。


“我是高明哥。”


长兄如父。


“而抱着你的是景光。”


而父当爱子,当教养,当担应担之责,应担之过。


“我们来接你回家了。”诸伏高明叹了口气,在幼弟惶惑的目光中做起了解释。


“不要怕。”


然后伸出手抚了抚幼弟柔软的发顶。


“高…高明哥。”


而那双圆溜溜的猫眼在听到这些话之后瞪大一瞬,又在感受到温热的掌心后迅速泛起了惊喜和更深的迷惑。


像是在奇怪自己的哥哥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就长得这么快。


诸伏高明心下失笑,却也并不解释,只是沉稳道:“是我,空亮。”






8.但诸伏高明没想到,幼童的玩性是十分可怕的。一旦给他们打开一扇门,他们或许就会把整个房子都直接拆掉。


而他更没想到帮空亮打开那扇门的是景光和自己的默许。


——因为过度的愧疚。






9.“那我能摸摸高明哥和景光哥吗?”诸伏空亮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诸伏高明的手还在他的头上,带着温度和安慰。


闻言,诸伏高明下意识的惊诧一秒,却又立刻明白了空亮是因为好奇的缘故,想要看看自己与他们有何不同。


比如说,如何在三年里长出十九年的效果。


‘景光。’想到这,诸伏高明心下好笑的摇了摇头,面上却只是将目光转向了已然睁开双眼,显然也有些愣住了的另一个弟弟。


于诸伏高明而言,这件事并无不可。


虽说他也一贯不是和旁人亲近熟稔的性子。但如果是空亮的话,他并不会在意这些于旁人来看略有古怪的事。


而且诸伏高明其人原本也算是剑走偏锋、桀骜自我之人。


他从不在意所谓旁人的看法,只遵循自我认定之公义。


但若是轮到诸伏景光,他这位常年涉身于危险、无法信任任何人的弟弟,诸伏高明无法确定他能否压下那些应激的反应,任由空亮和他进行一些过于亲近的接触。


他有些怕空亮会误会景光的那些反应是讨厌他。


“没问题哦,空亮。”但意外也并不意外的是,诸伏景光只是笑着揉了揉诸伏空亮的脸,就坐起身带着空亮被迫转向面向了他:“摸摸的话没有问题,我和高明哥都不会在意这些的。”


“想摸多久都可以。”


甚至是极力柔和了声线,带着幼弟的手心放在了自己的脖颈,仿佛交付的不止是选择,而是生命和所有的信任。


诸伏高明愣了一下,便立刻明白了景光这么做的含义。


他是在向空亮说:不要怕,大胆的往前走。景光哥和高明哥都在这里。


而无论怎样我们都会义无反顾的选择走向你。


只因为你是诸伏空亮。


你是我们的弟弟。


所以你不必畏惧,不必恐慌,更不必请求。


“我也是,空亮。”


我们都会答应你的,空亮。


诸伏高明牵起了诸伏空亮的另一只手,轻轻的将它放在了自己的颈侧。


而诸伏空亮迷茫的眨了两下眼,像是得到了安抚的小猫,十分自然的双管齐下,同时开始抚摸自己的两个兄长。






10.可惜猫很调皮。


而且极其擅长得寸进尺。


至少诸伏高明半点都没有料到自己的幼弟,能在这片刻之间飞快由拘谨变幻到放飞自我,直接从原先的脖颈一步步下延到不可言说之地,甚至于出口问询:“高明哥,我能摸摸这里吗?”


“空亮…这…”


而诸伏高明在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温热和柔软时,眼里几乎是不可抑制地滑过一丝惊诧,下意识便要拒绝。


“高明哥。”只是另一边几乎被同样对待的景光却出言制止,眼中满是请求。


他在害怕这么做会伤害到空亮,就像是片刻之前诸伏高明对他所担忧的那样。


可是这种事…他们的身份…


诸伏高明闭了闭眼,能感受到幼弟逐渐从期待变得失落的目光,也能感受到诸伏景光从请求几乎到哀求的意味。


‘高明哥…答应吧。’诸伏景光比出这个口型。


‘景光!外面甚至还有松田君和萩原君,如果真的事发,你让空亮如何自处!’


可诸伏高明却想到了仍在门外、甚至仅是距此几步之遥的景光的同期后辈。


而那位松田君甚至是空亮的同事。


‘不会有人知道的,我让松田和萩原他们暂时去另一个安全屋了。’但诸伏景光只是淡下眉眼,一派沉着的回以了这个答案。


‘景光…你!’诸伏高明猛得看向原先还在诸伏景光枕侧的手机。


那里已然是空空如也,显然早已落在景光手中。


而诸伏高明抬头望去时,甚至能看到诸伏景光举起的屏幕,以及那上面已然发送的简讯【麻烦你们先去xxx休息一下了。我和高明哥还有空亮有事需要处理。——绿川】


步步缜密,早有准备。


已然是无法转圜。


“无碍。”


于是诸伏高明叹了口气,终究是应允了这与世俗有所不合的举措,任由幼弟在他与诸伏景光的身上进行探索,并“得寸进尺”般久久不肯离去。


“空亮!”


直至他突然感到包裹着的掌心变得越发温热和滚烫,而闭眼前的幼弟莫名变回,突兀的选择了更进一步,让诸伏高明与诸伏景光都反应不及。


“没事哦,高明哥。”有着相似眉眼的青年吻了吻它,然后毫不犹豫的吞咽,“我会…让你舒服的。”


而青年的另一只手,正如他拆弹时那般灵活,让诸伏景光的呼吸猛得粗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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